2017第三代诗汉语突破的神话
诗,有啥办法能说明它是沿着诗自己而成为它的呢?不用说,诗的本性,就是只能让语言出场和语说在世的一种方式。诗,以一种永远都说不完的那沉进此处的是其之不是,彻现了自己的有穷之无。可是,对诗来说,诗不是为语言光做另外一个代言。诗孕含着语言中的可能、另能和预能的东西,它总是作为对内心出场的一种暂时的恭让,一种空物的丰含的幽暗,一种驻世的瞻望。但诗又总是占据着语言最终的余生,超越自己的亲密同盟。 一、古汉语对现代诗语言原发创造的可能性 日日面对群山,我的抱负已星散 只 从另一种现实中,石头 ……祖先的夕阳落进我怀里像这只盛满过生命泉水的尖底瓶一颗祈愿补天的五彩的心茫茫沙原,从地平线向我逼近离去石头,归来石头我是一座活的雕塑哦红褐色的光,照耀同一片黄土那儿,起伏着我童年的茅屋松树和青铜器,在山坳里默默伫立优美的动物献出温暖的花纹骨珠串成的日子我的大地肤色的孩子当梦发白,饱含浇灌万物之水第一个单音词,喃喃诞生(杨炼《神话-祖先的夕阳》) 杨炼的诗作力求对现代史诗萌芽的开拓,努力在历史的文化积层中发掘现代精神的新源泉,他专门追求史诗时间在场的叙事意象的集群化整合。可是。内在心灵总是要外观表现出的,而且还要决定这些外观表现的性质。杨炼那种埃利蒂斯式宣喻气势的诗意模式虽然想与荷马史诗区分开,但它只做到了与一种人们普遍性历史感的底蕴相吻合,仿佛是史前山谷隐刻的卦爻,艰涩而又奥隐。杨炼的现代史诗把诗的想象和直觉的领域,搬到宣讲诗和箴铭诗的古典史诗的领域里去了。这与汉诗那种悦目、悦韵、缜密、流动、飘逸、清奇、致思等自然流露的诗感相比,欠缺一种天赋用语与悟字的统觉效果。也可以说是,心灵的运动和表现方式不协调。我要说,一首史诗离玄理的混词表达很近,灵魂就会成为瞎子,接受这首史诗的普爱度就很低。我再来看看赵野创作的诗句: 日日面对群山,我的抱负已星散 只 陈亚平,独立学者,内意识空间哲学的创始人和诗化-哲学文论的代表。著有《内空间意识论》《生成的哲学》《过程文学论》原创学术著作。学术文论见四川大学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符号学论坛》《前沿理论与研究》,及《亚平哲学空间》专栏。年受邀于美国过程哲学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联合主办的美国克莱蒙大学“世界过程哲学论坛”。年学术研究成果入选《第一届文化与传播符号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学术文集。 赞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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